南哲却是不明白这里头的内情,疑惑地拧着眉头,但从他们的表情来看,此时好像并不适宜去询问。
故此,还是选择了闷声听着。
“父皇,这,这一切都是误会,”南酩想要着急解释些什么,回头一对上就看见了南寻那若有若无的笑时,他便又失控了,“是你,又是你捣的鬼!”
这一切都变得不可掌控了呢!?
“南酩!你又想做些什么?嗯?”老皇帝气呼呼地将手一招,那德全就很是默契地凑了上去听着,“去把那日给朕下药的人带来!”
南酩听得心惊,手上正要去招呼人的手停了下来。
什么叫,那日下药的人……
这,这是早就被人发现了?怎么被人发现的?
老皇帝似乎是看懂了他的内心想法,悠悠地抿了口茶水后,才将其放下了,“唉,过会儿你就知道了啊。”
“快走!别让陛下等着急了!”
那外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是铁链子互相贴合摩擦敲响的声响,和众人的脚步声。
在这样的深夜之中不免显得格外的清晰。
一身脏兮兮,泛着褐红血渍的囚衣,披头散发的,瞧着那身形约莫是个羸弱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