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她疯狂的摇着头,“从南芜到了东陵,这段日子里我都没有看见你们有在一起。
若是喜欢,那定是时时刻刻都会待在一块儿的,怎么可能会不在一块儿去?”
池佩似是疯癫又似是清醒地说道:“说明,你们之间一定是出现了隔阂!一定是不喜欢了!那既然不喜欢了,我为什么就不可以?!”
“不,我喜欢朱砂,一直都很喜欢,你走开,滚呐!”诀尘发了疯似的去推桌上摆放好的茶盏,和那一罐子的碎冰。
男人像是想用那一地的狼藉去将他与这面前的疯子隔离开。
可是,后面他又觉着自己做错了事儿,难过地蹲下了身,去捡起地上的碎片。
一边捡着,诀尘口中还绝望地低声念叨,“滚呐,都给我滚呐!我那么喜欢朱砂,那么喜欢。我好想她啊,好想啊……”
‘嘀嗒,嘀嗒’……
那冰块没了遮挡物后,显然是经受不住的烈阳的猛晒。
它在融化,冰水在鹅卵石上缓缓地流过绣花鞋,流过黑色布靴。
只是那冰水流着流着,就慢慢变了颜色,那么的红,那样的刺眼。
“诀尘……”
有人忽然意识到了,连一向与他怼骂的鸢白都心里‘咯噔’了一下。
赵琬娴脑子里‘嗡’了一声,推开了那愣在原地的池佩,“走啊,你走啊,这下满意了?你这哪儿是在喜欢人?那分明就是在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