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就是那什么池佩罢?
“她是不是跟你说,她叫池佩?”
“嗯,你怎么知道?她是你喊来的?”
“不,不是……准确来说,我来这儿是因为她叫来的。”
“…………”
他们找了个君遇楼的一个偏僻角落坐下了。
二人的才貌精绝,实在是引人注目的很。
没办法,诀尘只好又叫来了小二,让找了个空房间了才放下了心。
诀尘坐下了问:“你刚才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蛰野其实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去关不相干的事儿,于是他就拣了些重要的话来说,“以殊在你这儿罢?我是来找以殊的。”
现在的诀尘,只要一听到了以殊的名字就禁不住心里咯噔一下。
“以殊没在我这儿,我也找了她好久了,但……没找到。”
蛰野对于诀尘的话,不禁有些怀疑,“怎么证明以殊不在你这儿?池佩那个女人可是说了,以殊在一个叫南寻的人那儿的。”
他没有说是嫁给了南寻,因为蛰野本就不情愿,也不相信,自然就说不出口那个‘嫁’字儿。
“南寻?”
啊,对了,南寻也是十分欢喜朱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