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台上的戏便到了结局，就是妹妹决定不再隐藏自己的心意，开始与姐姐抢男人。

两姐妹就这样因为喜欢上了一个男子，从此恩断义绝，化为仇人，互相残害，最终双双死去，然而男子又娶了几房小妾，潇潇洒洒地过完了一生。

“……”这是什么狗屁结局？！程茂月恨不得扔两块砖头下去。

程茂月愤怒地拿起桌上的瓜子“咔嚓咔嚓”地啃了起来。

“怎么？”陆焯杨看着面对气鼓鼓的女子，觉得有些好笑，问道：“不喜欢这个结局？”

程茂月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失态，心虚地说道：“没有，我只是觉得这个瓜子太好吃了。”

陆焯杨无奈地笑了笑，目光温和，柔声说道：“那就多吃一点。”

“嗯。”程茂月放轻了动作，慢慢磕着瓜子，有些无聊。

“不知程二小姐身体怎么样？”陆焯杨想起了什么，出声问道。

“嗯？”程茂月听到这话时，手上一顿，疑惑地看向男子。

“之前程二小姐不是生病了吗？”陆焯杨温和一笑，轻声解释道：“我只是昨夜看见程二小姐正好想起来罢了。”

程茂月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说道：“燕燕只是身子虚弱了些，并无大碍。”

“那就好。”陆焯杨轻描淡写地说道，好似不在意那般，接着问道：“听闻程二小姐是几年前才来程家的，月儿可知道其中原因？”

陆焯杨的语气隐约带着试探的意味，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让程茂月感觉有些不适，她微微皱起了眉头。

察觉到女子的反感，陆焯杨很自觉地结束了这个话题：“我只是随口一问而已，月儿不想说便算了。”

“嗯。”程茂月轻轻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