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柳寒汐觉得墨子卿这幅模样似曾相识，她好像在哪里见过，是错觉吗？

不管怎么说，墨子卿是她的救命恩人，柳寒汐也不会将其弃之而不顾。

“好。”柳寒汐点了点头，神情依旧淡然。

在百年以前在师门修道时，柳寒汐也会为几位师兄涂药，她并未觉得有哪里不妥。

墨子卿没想到柳寒汐竟然会同意，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柳寒汐走上前，拿过墨子卿手上的药瓶，说道：“墨公子自己解了衣裳吧。”

“好。”听到柳寒汐的话，墨子卿回过神来，乖乖地坐在软榻上，开始宽衣解带。

墨子卿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地解下腰带，把身上的衣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

简单随意的动作却偏偏被墨子卿做出了优雅高贵的感觉，无比从容。

很快，全身只剩下一件白色亵衣，墨子卿手指微顿，侧眸看了柳寒汐一眼。

柳寒汐拿着药瓶，面无表情地在旁边等待，似乎并不在意墨子卿在她眼前宽衣解带。

对于柳寒汐来说，她已经在这人间活了两百多年，一切皆是虚无，她自然也不会像寻常姑娘那般。

墨子卿微垂眼眸，神色有些失落。

她就是这样，无论在何时都能那么平静，好似什么也不能触动一般。

不过……

自从柳寒汐从镇妖塔回来后，情绪确实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