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昊紧攥着时音音的手不放,也只是因为惯性往后移了一步,没有松开。
时音音不悦地皱眉,冷声道:“放开!”
祁明昊觉得时音音这个样子很是刺眼,脸上布满戾气,问道:“你刚刚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吗?!”
这时,祁明昊余光瞥见不远处的楼道有个身影,定睛一看,那是祁砚池。
祁砚池的脸色也没有好看多少,盯着两人的手,眸色十分冰冷。
祁明昊微眯着眼睛,挑衅地说道:“时音音,我可以再说一遍,祁砚池的妈是个爬床的贱货。”
听到这话,祁砚池抿着嘴唇,握紧拳头,手背上满是青筋,隐约还有些颤抖。
祁明昊看见祁砚池这个样子,满意地勾起嘴角,还没得意多久,脚趾又一次传来剧烈的疼痛。
“啊!”祁明昊赶紧松开时音音的手,往后远离一步。
“你是吃到大便了吗?”时音音显然是生气了,说话也十分地不客气:“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被嚼过的口香糖,既恶心又甩不掉,就你这样的垃圾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祁明昊被时音音骂得一愣一愣的,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与其将所有的过错怪到别人身上。”时音音的表情无比冷漠,继续说道:“倒不如去让你爸管好自己的裤子。”
“你!”祁明昊气的额前青筋凸起,就像是心里最阴暗的角落被掀开。
祁明昊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祁家给的,所以他不可能会去怪罪自己的父亲,只能迁怒于祁砚池,哪怕是无辜的。
“还有……”时音音逐渐靠近祁明昊,厉声警告道:“祁砚池是我的男朋友,管好你的嘴巴,要是再让我听到什么话,你这只脚就别想要了。”
时音音的声音依旧软绵绵的,却异常地坚定。
祁砚池微微一愣,心中的戾气逐渐被抚平,隐藏在深处的累累伤痕就这样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