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是肯定的语气。

“你知道了。”靳铭衍漫不经心地说道，似乎并不在意，充满磁性的嗓音带着一丝淡淡的危险：“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情的外人。”

“嗯？”方白宁满脸莫名，警惕地看着靳铭衍，问道：“什么意思？”

靳铭衍垂下眼眸，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方白宁，薄唇轻启：“如果让人发现创延集团的总裁是一个精神病患者，那么，股市将会发生巨大的动荡，后果不堪设想。”

这是靳铭衍第一次对方白宁说了那么多话，表情十分正经，那双眸子里依然一片平静，仿佛神祇那般藐视一切。

“……？”总裁？这货居然是创延的总裁？！

方白宁看着靳铭衍，只是短暂地惊讶了一瞬，也是，面前这个人的穿衣打扮和气势，一看就知道身份不一般。

只是……靳铭衍这话怎么说的像是要灭口一样，听起来怪瘆人的。

还有，既然不想让别人知道，那就不要表现得那么明显啊。

除非她是傻子，不然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

方白宁心中燃起恐惧，忍不住又后退了一步，纤长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我…我在之前都不知道你的身份，是你刚才自己说出来的，不关我的事。”方白宁微咬着红唇，指尖捏紧成拳头。

特么的，这个锅她不背。

女生软绵坚定的声音让靳铭衍有些惊讶，他还以为这个每回见到自己就怕得瑟瑟发抖的人会立即跑走呢，没想到居然敢和他理论起来了。

不知为何，靳铭衍心中的郁气消散了一些。

“还有……”方白宁忍了忍，抬眸对上靳铭衍黝黑的眸子，接着说道：“如果其他两位靳先生没有说出自己名字的话，我根本不会认为你们是不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