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重新挽上朴衔蝉的胳膊:“还有一个问题呢?”
“为什么留长发么?”
“对鸭~”
“大概是想打破一些束缚吧。”朴衔蝉沉吟一阵:“就,虽然我父母不怎么管我这些,但是从下到大身边会有很多人说,你是男生,应该怎么怎么样,要怎么怎么样,不能怎么怎么样,或者说,你作为一个什么什么身份,有些事情不可以触碰之类的,烦死了……
“其实最开始也只是一个突然的念头而已,没那么多理由的。”
见宁言神色依旧凝重,朴衔蝉紧接着道:“其实留了长发之后也闹出过很多次误会的,就,我们男寝嘛,楼下的大爷一周轮三个,好几次看我绑着头发以为我是女生把我拦下来,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朴衔蝉为了证明自己,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然后……”
朴衔蝉伸手抓了一下宁言的头发,佯装凶狠道:“我看你是想挨打。”
“哈哈哈哈哈哈,别生气嘛,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毕竟住处离着市中心实在是远,导航显示距离目的地步行还有一消失四十九分钟,宁言走着走着打了个哈欠。
朴衔蝉闻声小声噗了一下,然后开始留意着路过的为数不多的出租车,二人打车回了住处。
宁言进了房间后鞋都没脱径直走向沙发上,整个人瘫在上面,手里抓了个靠枕垫在了头下,当是解放了。
朴衔蝉扶额无力弱弱叹息,蹑手蹑脚地走进里面的那间卧室,开了床头暗黄色的小灯,就着灯光将床上收拾好,然后再次折返回沙发前,弯下腰试图把宁言抱去里间卧室的床上。
卧室的灯光微微暗暗地投射到外间,不多的几束光线恰好打到宁言的身上,小姑娘已经睡着了。
朴衔蝉弯下身,一只手从宁言的脖子下面穿过去,另一只手从腿下穿过,两张脸越凑越近,朴衔蝉深吸了一口气,心想好像之前一眼也看不出宁言多重,也不知道一下子能不能把人抱起来,要是没抱起来再摔下去把她摔醒了,也太丢人了叭……
咬紧了唇,心想着,只能成功不能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