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按照她自己作死的节奏来看,说不定,一会儿朴衔蝉顶严肃地说分手了也不是没可能——万事她总能做好最坏的打算的。
深呼吸一口,宁言可算是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走呀?”朴衔蝉一只手搭在行李箱的拉杆上,歪着头看着她笑。
“好!”带着朴衔蝉往外走。
宁言在前面,朴衔蝉在后面,出了小区之后,朴衔蝉加快了一步,向前和宁言并排走着,很自然地拉起了宁言垂在外面晃悠的手——仿佛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过这个小插曲一样。
自知自己是理亏的那一个,宁言乖顺地任凭朴衔蝉牵着,甚至狗腿地接过了朴衔蝉的行李箱。
很轻。
“就装了几套最近这几天可能换洗的衣服,也没什么别的。不沉,你拎着应该也不费力。”朴衔蝉在一边轻飘飘地说道,手指还不老实地在宁言另一边空闲的手心刮蹭着——蹭地心头都莫名痒痒的。
“你是要先去吃饭、还是先找酒店把你的行李箱先安置好?我决定拖着行李箱去吃饭有点儿怪怪的……”
“那就听你的,先去找酒店呗。”
二人步伐轻快,不多时便在酒店办理好了登记。
宁言在一楼等朴衔蝉安置好行李箱下楼,顺便要回了自己的手机,给爸妈发了条消息,说自己今晚可能不回去了,去朋友家住几晚,别太担心。
顺便激情辱骂一番佐小润的叛变,结果收到了佐小润的狗头。
最后,宁言才仔细地去找了番朴衔蝉到底对自己的手机都做了什么——把他的所有的聊天都取消了屏蔽,顺便还设置了个置顶,还有来消息的时候特别的提示音。以及凌晨时候的陌生号码,也被朴衔蝉备注好了“哥哥”。
还有备忘录里,长长长,密密麻麻的一片字。
没等看到具体都写了什么,便有一双手伸了过来,将她的眼睛遮住,然后顺势撸了一把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