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多说开了,话也变多:
“吉老板那个人很奇怪,只是对身边的非常苛刻,但是对陌生人,甚至这条街的乞丐,杂耍,她都比对我们客气。”
“这是什么心理?”
“所以说很奇怪,徐老板说过,吉老板这个人应该踩着,你对她不好,她才对你好,你对她好,她反倒冷眼对你。”
“那么最近这段时间,吉老板走得最近的男人,是谁呢?”
小多低下声:
“就是沈主事说的金佛寺那个方丈,不过我不知道吉老板居然供了那么多香火钱,说白了,这不是骗她吗?”
小多想想自己拿到手的几文工钱,有些愤愤不平:
“沈主事,你看到了,六千两啊,她苛扣了我们多少?居然都拿去挥霍。”
沈洛然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走到窗口向外看。
一位杂耍艺人在不远处表演胸口碎大石,很多百姓围观叫好,沈洛然不禁替他捏把汗。
如今早春,这个艺人已经光着膀子,头发只用头巾缠起,布条做成裤带将裤子勒紧后,他冲人群一抱拳。
他说什么沈洛然听不到,围观群众都在抬手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