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然转向冯修文:
“冯县令,案子就审到这里吧,魏宁和秦松已经交代了所有的作案细节,师爷也已经记录在案,至于说她们是意外杀死顾丹还是有预谋……”
沈洛然看看魏宁和秦松:
“我倾向是预谋谋杀。”
魏宁还抱着一丝希望,最后彻底瘫坐在地上。
沈洛然准备站起身,对魏宁道:
“你们两个人让我又一次见识了人性,做事从自己的角度出发,把个人利益放在首位,这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
“但是……”
沈洛然转了语气:
“有的人遇到不平事,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自己,继而做事越做越偏激,魏宁,你是不是如此?”
沈洛然叹口气:
“其实人生没有对错答案,比如当年顾丹冷落你,如果你不是这种委屈的态度呢?为什么一定要顾丹认可,你的人生才圆满呢?”
魏宁一声不吭,沈洛然似乎也在和她探讨人生。
“后来你成年了,既然过去受到过那么多伤害,为什么还要与顾丹在一起?”
“我想靠近她,了解她,知道顾丹为什么要冷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