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梅,你们马车挤不挤?”
“不挤,你下午过来?”
“也好,轮着吧,你们上午谁去了杨妈那驾马车?”
“没人。”
腊梅压低声音:
“大家都不愿意和杨妈单独待着,又羡慕你又嫉妒你,只有你能和杨妈聊到一起,不会被数落。”
沈洛然苦笑,目的不一样,她和杨妈在一起,单纯是为了打听情报。
“我问问杏花,如果她们那驾马车没人去,我还是在杨妈那驾马车待着吧,你们也好多休息。”
与期待中截然相反,沈洛然问过杏花以后,肯定第三驾马车里的人也没动过自己的包裹。
这就奇怪了,到底是谁?怎么一点线索都没有?
女孩们陆陆续续离开茅厕,沈洛然排在最后。
等她从茅厕出来,走过驿站入口与茅厕之间的甬路时,一个男人撞了沈洛然一下。
沈洛然诶呦一声,男人抱歉地抱拳作揖:
“姑娘对不住,这一路辛苦了,晚上到沧州也好好休息,如果不把东西落在马车里就更好了!”
沈洛然诧异地盯着这个男人,半晌惊得瞪大了眼睛,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凌洲客栈马厩的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