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你这样辩解,本官不想与你争论,宁安出门带的药都喝吗?”
吴氏有点犹豫,斟酌如何回答,沈洛然没等她,转问宁涛:
“宁涛,宁安出门做生意都带着你,你说宁安都什么时候喝药?”
“大人,堂哥从来没喝过药,堂哥身体非常好,这就是我不相信堂哥是心疾暴毙的原因。”
“大人,宁涛与相公只是出门做生意,民妇是与相公一起生活,宁涛怎么可能比民妇更了解相公?”
“是啊,在了解宁安这点上,你一定比宁涛要细致,本官还有一个问题,我见棺木里有很多陪葬品,这些都是你放的?”
“是民妇!”
“我听说宁安喜欢古玩,似乎棺木里不多啊!”
“时间匆忙,民妇只是捡了几样送给相公。”
“宁安喜欢什么?”
“相公喜欢的东西民妇都放进棺木了。”
果然吴氏死鸭子嘴硬,怕是宁涛刚才提供的鼻烟壶做不了线索,沈洛然放弃继续追问,嘴角冷笑拍响惊堂木:
“大胆吴氏,大胆宁全,你们奸夫合谋害死宁安,还不从实招来!”
宁全,吴氏对视一眼,齐齐喊冤。
沈洛然心里一沉,宁全吴氏对视那一眼饱含了无限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