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陌生男人正?站在他床边,笑吟吟地看着他。对方体型相当高大,五官深邃阴郁,冰冷的眼神比颜永宁见过的大部分alha还要锋利。
对于这个?极具侵略性的男人,颜永宁猜测对方或许是一名alha,但这也说不准,凡事都?有特?例。
他看不透对方的实力,受伤以后他的精神力和身体机能都?大幅度下降,没办法?再?依靠战斗者的本能通告去判断。
对方风尘仆仆,深色马甲外面套着一件长款风衣,沾着几?处湿润的痕迹,发丝是被风吹过的凌乱。他走近颜永宁的时候,颜永宁能嗅到潮湿的味道。
但他丝毫不在意颜永宁戒备的眼神,自顾自坐在颜永宁床边,慢条斯理地将腕上的黑色手套一点点脱下——用牙齿咬的。
那双如野兽般锐利的双眼,从始至终都?紧紧黏在颜永宁的脸上。
颜永宁甚至怀疑对方可能把那副手套当成了什么代餐,上面的咬痕格外清晰。他汗毛立起,心中越是惶恐,眼底却无端感?到酸涩。
把手套都?取下后,对方妥帖地将它?们这期收入口袋,仿佛很宝贝似的——如果颜永宁没看到刚才他对手套又扯又咬,堪称折磨的举动?。
“你,想干……什么?”颜永宁张口问。
他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地想怎么严钊还不回来。
不过严钊回来能打过这人吗?不能的话还是算了吧。
“如你所见,”对方挺直腰背,过于露骨的眼神竟变得矜持起来。他嘴唇轻勾,眼眸低垂,故作羞涩的笑容显得相当违和:“我在看望我未来的丈夫。”
颜永宁:“……”
是他听不懂对方的话,还是对方说的根本不是人话?
颜永宁倒吸一口凉气?,想也不想地说:“抱歉……我不认识你,而且我的理想型……是oga。”他面不改色地扯谎。
男人笑容更深,尖利的犬牙在说话间若隐若现:“先生,我就是oga。”他侧过脖颈,将贴在后颈处的一层薄膜扯下,露出光洁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