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永宁无?比后悔自己没有在第一时间把它关掉了。帖子表面是在关心他的生死,然而里面几乎全是冷嘲热讽银行怪气的风凉话,颜永宁是原本抱着调调解心情的念头点进去的,现在他看了几层楼,感觉要比之前更价难过了。
他逃也似地从论坛版块里退出来,没有注意到论坛高楼下面是一大堆祈福应援的签子。
关掉光脑,颜永宁身体还是忍不住的发抖。
与此同时,身体开始发冷发热,仿佛有?一股奇怪的热流在他身体内横冲直撞,特别是后颈那一块腺体的地方,正冒出微弱的麻痒的。
颜永宁感到怪异,却找不到原因,只当做是自己被气得狠了。他从隔层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和眼泪,可能因为他刚才吃过巧克力,手帕上沾上了巧克力的痕迹和味道,这么一擦,他感觉自己脸上好像哪里都冒着巧克力甜腻的味道。
他抬头看了秋千一眼,缓缓地撑着扶手,使自己的双腿落地,再慢慢直腰站起来。
只是原本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的双手忽然间好像被抽干了力气,颜永宁刚攀住秋千的椅面,手腕忽然一阵酸软。无?力的双腿并不能很好地支撑住中心,颜永宁的身体失去平衡,虚软地跌落在地。
这一跌把颜永宁摔了个七荤八素,脑子里一阵又一阵嗡鸣的声音,脑袋像是随时要炸开似的,头痛欲裂。
最?要命的还是后颈那一块,火辣辣地疼,然而疼痛里又带着一股钻心一般的痒意。
颜永宁痛苦地蜷缩起身体,想要忍耐过这波不适。
或许他们说的没错,他确实很容易添麻烦,而且这添麻烦的对象第一个就是他自己。
身体忽冷忽热,酸胀发沉的眼皮根本挡不住汹涌溢出的眼泪,颜永宁精神不由得恍惚起来。
恍惚的他好像都出现了幻觉,觉得有?人朝他走过来了。
然而当颜永宁发觉自己确实是实打实地被人打横抱起,被笼罩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时,他回过神,发觉这可能并不是他的幻觉。
对方的双臂结实有?力,抱着他坐上了他下来之前就叨念着的秋千。
颜永宁还感觉自己眼角好像被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亲了一下,痒得他颤了颤睫毛。
“怎么是巧克力味的”一道低沉微带着沙哑的声音在颜永宁耳旁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