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了温月跟着他们一路。
本来她是想在西藩使者面前刷刷脸的,但由于语言不通,再加上西藩人一直对小摊上的那些小玩意儿感兴趣,导致她一点儿都没有展示的机会。
她在这里没有捞到半点好处。
反而全程陪跑。
温月以前到底是深闺里的小姐,就算家道中落后来又来投靠,但也经常出门。
这种锻炼脚力的事情,她很快就支撑不住了。
再看看傅婉,她跟着那些西藩使者进进出出,一点儿都不累的样子,反而精神奕奕,她都突感后悔。
真是的。
为什么非得要来接触西藩使者嘛。
接触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插不上一句话。
温月有些恼怒。
第一次,第一次她会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以前只要她算计傅婉,都是游刃有余的。
现在……
温月没办法,西藩使者那边她得不到展示的机会,就想去讨好秦源。
谁知道秦源正哄着那个西藩的小姑娘。
此刻秦源拿着一个蝴蝶形状的玉石,嘴里说着她听不懂的话,而那个西藩小姑娘眼睛闪闪的,显然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
她如若此刻去打扰秦源,恐怕不会讨秦源的喜欢,反而招来厌恶。
如若真是这样,那就得不偿失了。
温月咬咬唇,又一股挫败感涌上了心头。
这到底算什么?
为什么傅婉那个草包也能跟西藩人交流?
不仅傅婉,就连秦源这五岁的孩子都能跟西藩小姑娘通话。
而她……却因为语言施展不开拳脚。
第一次,温月感觉自己是如此的多余。
明明在此之前,最多余的就是傅婉啊。
为何,现在出尽风头的却是傅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