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寒感觉她不想跟自己搭话,也没说了。
傅婉则是跟孩子们去了隔间看了看。
王源之他们在埋头抄写,顿时直接感觉头顶上有一道道视线,他就抬头了,一抬头,就看到一个个头往他们这里伸过来看。
聂深他们也注意到了,一看到他们看向这边,顿时窘迫了。
玉宁说:“你们被罚抄写了吧?”
玉宁深知太傅的教学方式,要是没对,那就是罚抄写,以前她上课的时候简直用苦不堪言来形容!
王源之还没回答,聂深就涨红了脸回答:“什么罚抄写啊,我们这是没记住,自己抄下来,好记下来!”
玉宁撇嘴,还死鸭子嘴硬。
秦北复直接说:“你们嘴硬,说谎被雷劈,太傅明明罚你们了……”
聂深被最小年纪的秦北复说,登时不高兴了,“怎么,你们是来羞辱我们的吗?这还没比赛呢,谁输谁赢,还没定下来呢!”
被罚了又如何?
多写几遍不就能记住了吗?
如果真是玉宁一个人说这些的话,他还不会说这些话呢!
偏偏这么多人看着,他死活都不愿意承认是被罚写了。
“谁羞辱你了,我是想说你看看我们这边,教学多有趣啊,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学习,死气沉沉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玉宁真是想不通,他们几个干嘛非得要找罪受!
王源之也就算了,本就是太傅的孙子,维护太傅是正常的,这几个……
聂深说:“你们那叫学习嘛?一点儿都不严肃!”
其实,聂深也有些讨厌被罚写,内心也有些想尝试那边的学习方式,看着好有趣的模样,可是他们怎么能这样呢?
王源之都提出比赛了,他们不努力怎么行?
“你们休想来影响我们,我们不接受那样的教学!分明就是玩物丧志……你们是不是知道自己这么学习下去,赢不了,所以看我们这么刻苦,来影响我们了!?”
玉宁撇嘴,“随你!我只是看你们好可怜才过来看看!影响你们?切,才没有呢!看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们也纯粹来看热闹的,觉得他们太可怜了,跟在太傅底下就是压力大!
谁知道他们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