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初原送到天玺中心,副驾驶上的林总助便递了份文件过来,趁着碎片时间汇报工作,“傅总,这是城西开工仪式的酒会策划,现在时间还没有定下,您看什么时候好?”
把策划书大致翻了一遍,傅凛玦手掌一闭,把文件合上,“就三号吧。”
“是,”林总助说,“还有一件事,这个月30号华耀的盛典之夜,小初总问您是否出席。”
“之前我有拒绝吗?”
“您拒绝了,不过小初总说夫人会参加,让我再向您确认一次。”
“初原?”
华耀是盛典之夜主办方,初原要出席也不是什么值得意外的。
不过,怎么会是让初野来问他是否要出席?
傅凛玦犹豫片刻,看向林总助,“那天没有重要行程的话,就把时间空出来。”
如果初原开口邀请他一起去的话,他也不是不愿意。
另一边,初原和边媱在美容中心汇合,而汤岑因为实验室里有事,脱不开身,无法到场。
两人洗了澡,趴在床上做spa。边媱就在听初原说这几日的事,不免产生了些许好奇:“我看你和傅凛玦也相处得挺好的,不打算离婚了吗?”
“不离婚只是暂时的,你等着,他恢复记忆后,就要原形毕露了。”
边媱好笑,“其实傅凛玦人不差,他除了冷漠点,平时也挺温柔绅士的,你怎么就和他合不来呢?”
要不是这几天傅凛玦表现尚可,初原非得跳起来和她好好理论理论不可。
初原这边按摩坐完,从床上坐起身,灯光打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泛着莹润的光泽。
中气十足地diss着傅凛玦,“他温柔绅士?那都是他为了掩饰自己资本家面孔的假象!而且小时候他可说我爱哭鬼,难伺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