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万一……万一……他哪天心血来潮怎么办。
这个谎就圆不下去了。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初原茫然地对着两位好友道:“傅凛玦不会这么禽兽吧?我们这没感情基础啊!”
边媱往身旁的明珩身上递个眼神,“你可以让现场的唯一男性给你解释一下,有时候对于男人来说不需要感情基础。”
两道目光一齐落在明珩身上。
现场唯一的男性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煞有介事道:“小七,听哥一句劝,别相信男人。”
“……”
被大和谐的话题刺激到,今晚的酒,初原喝得很不尽兴。
回到中鼎华庭,没见傅凛玦的身影,显然是还在加班加点。
一路舟车劳顿,还喝了些酒,初原只想赶紧冲澡睡觉。
回屋换下脏衣服,去浴室里放水时,花洒里出来的水半天都不见热。
烦躁地rua了把头发,她立即打了个电话给张姨,“张姨啊,我浴室里的水怎么不热了?是家里热水器出问题了吗?”
张姨应该是在看电视剧,通过手机都能听到女主角在那头喊得撕心裂肺,“没有呀,我刚还用呢。”
“那是我这边的坏了?”
“可能是诶”张姨叹了口气,“乖乖,你来我这洗吧,我明天找人来修。”
保姆房要走过庭院,但初原实在是不想多动弹,“算了,我去傅凛玦屋里洗吧。”
反正他一时半会也回不来。
位于天河路的江雎坊,是江城有名的销金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