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意思,倒是我的不对了?”
初原难得没和他杠上,想着之前的那些猜测,在犹豫该怎么对傅凛玦开口。
察觉到她一反常态,眉宇间还藏着些苦恼,傅凛玦带初原回了宴厅,在落地窗边找了个僻静处,问:“刚才凛时怎么会在找你?”
有人铺了路,很多话更容易说出口,“我刚才偷听凛时打电话,被他发现了,你猜我听到他说了什么?”
傅凛玦挑眉。
这么不配合,初原懒得和他玩猜谜,直接道:“上次来嘉恒闹事的那波人,和他有关。”
初原觉得傅凛玦不会有太大反应,结果他比想象中的还要淡定。
她顿时没了兴趣,“枉我还特地给你偷听,原来早就知道了。”
傅凛玦理所当然,“不难猜到罢了。”
“没劲。”
话是这样说,可想到傅凛时在背后的这些小动作,她难免在意傅凛玦的看法,“那你有什么打算,要不要给爸说一声?”
天真的想法逗笑了初原,“怎么说?告诉爸他的两个儿子为家产争得不可开交?”
初原瞪圆了眼睛,嗔道:“爱说不说,好心当成驴肝肺!”
扔下一句话,她提着裙摆,气呼呼地走了。
纤细的背影从宴厅里的人群中穿梭而过,一会儿就看不见了去向。
傅凛玦握拳放在唇边轻笑一声。
在意他的想法都能问得这么别扭,可真有她的。
生日宴结束,是两个小时后。
初原困得不行,坐上车,靠着后座就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