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舌之辩上,她向来都要争个输赢。
他也难得愿意输得明明白白,“为什么得逞,你还不清楚?”
呼出的其他喷洒在耳廓上,身子为之一颤。
每一个字像是跌进湖中的石子,搅得一池春水涟漪晃荡,乱了心神。
鲜少见他这般直白谈成,刚才那口气,忽然就泄了。
初原去拽傅凛玦的手,语调夹杂几丝慌张,“你放开我,热死了。”
傅凛玦刚松了手,她感觉到扣住自己的力道一轻,立即挥开他的手往床边挪去。
然后拉过被褥盖住脑袋,只留了头顶在外面。
自这天后,初原晚上回来都是歇在傅凛玦的卧室。
成年人之间,有些话并不需要样样言明。傅凛玦让张姨把初原常用的东西搬过来,她知道后也没说什么。
随着策划案的ddl临近,初原加班的时间越来越多,有时候回来得比傅凛玦还晚。
有天晚上,初原到家已是凌晨。
策划案已经初步完成,接下来只需要和同事们再做修改就可以大功告成。
放下了一件烦心事,初原沐浴后躺在床上,头发没吹就睡着了。
迷糊间,感觉到脸侧和脖颈有东西在蹭,似有若无的酒味钻进鼻腔,她睁开眼睛,幽暗的床头灯前,是一个男人坐在床沿的背影。
她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傅凛玦。
“你、你吓死我了……”说着,她打了一个哈欠。
慵懒沙哑的声线含着说不定道不明的妩媚,傅凛玦靠在床头,撩起她的一缕长发,“头发还没干怎么就睡了?”
他的嗓音也有些低。
初原从床上坐起身,睡裙的肩带滑下,露出半边香肩。v字领口更显宽大,凝脂般的肌肤铺上一层暗色灯光,欲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