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我来漫山县了,您上次说的那个计划我亲自去一趟吧,”钟致丞思索着,眉头一拧,随即散开,“不过您得帮我一件事。”
“咳,咱爷俩还有帮不帮的事?想让我帮什么赶紧说,我这儿还忙着呢,”老陆难得听到钟致丞要请他帮忙这种话,自然是牟足了劲催促。
要知道,他和钟致丞虽然是舅甥关系,却是钟致丞一直在帮他,从他创业开始,钟致丞就一直在帮他。
“舅舅,您家里那些收藏的茅台——”
“你小子,怎么打上我那些酒的注意了?给你说啊,不会给你的。不过你要是想要,我可以托人给你买些差不多的送过去,不过我收的那些不能给你。”
“好,”钟致丞的目的达到了,“舅舅,那您送来漫山县吧,让您司机开车送过来。”
老陆此时正在漫山县,正忙着商讨开发陶镇的事,钟致丞早就知道舅舅在漫山县。
等打完电话,秦苒还是没醒,钟致丞一看时间,觉得秦苒睡得是在太长时间,这才将秦苒弄下来。
“懒猪,贪床可不是件好事,早起的习惯得早早养成,不然你读研究生有你好受的,”枝大医院的研究室都是早八点之前到晚五点坐班,还要交接班之类的,每天必须提前半小时左右到。
秦苒迷迷糊糊被钟致丞拽着胳膊,拉起来,她摇摇晃晃的身体像个不倒翁。
“昨天是谁说不放过我,才让我今天起不来的?”秦苒带着惺忪的睡眼,说话的语气也疲惫不堪。
对于自己做的好事,钟致丞从来都很满意,“那是谁昨天趴在我身上说‘赔我一个的?”
“我——”秦苒立即回复清醒,不过她即便恢复了也只剩咋舌。
论理由,秦苒说不过钟致丞。
“晚上你大伯让我们去他家,他办了一桌酒席,说要见我,”钟致丞俯身上前,探着身子,渐渐逼近秦苒。
“他怎么又搞这个?”上次莫绍岩的事还闹得不够凶么,莫绍岩可是差点把命丢在了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