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顿了顿,轻笑一声。
“甜不甜?”
梵卓一点也不想理她。
流氓,死变态。
觊觎他的美色。
恶心。
阮时把人欺负够了,也知道不能太过,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更何况,她家这位祖宗可从来不是什么兔子。
她退开一点距离,然后把毛巾扔给梵卓,“我在外面等你。”
她单手插着兜,姿态懒散惬意,就差当场抽一根事后烟了。
梵卓面无表情地瞪着她。
阮时朝他露出一个甜腻又恶劣的微笑。
“宝贝,别想着逃跑哦。”
梵卓:“你出去!”
阮时耸耸肩,然后懒洋洋地走了出去。
一离开梵卓的视线,阮时差点直接表演一个平地摔,她一出门就趔趄了一下,扶着墙稳住自己。
银色长发的半遮掩下,能隐约地窥见藏匿在发丝里,滚烫通红的耳根。
“我操了。”
她轻轻磨了一下牙,低声自言自语地喃喃道:“太刺激了吧……”
她摸了摸自己的唇瓣。
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少年唇齿间的余温和湿润。
她摇摇头,试图把脑子里那些个黄色废料通通甩出去。
结果满脑子都是刚刚某人不着寸缕的模样。
纤细但不羸弱的手臂和身体线条,苍白紧致的皮肤,身上淡青色的血管。
漆黑俏丽的眉眼,柔软温热的嘴唇,亲上去的触感……
“!”
她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你下贱!”
你馋人家的身体!
阮时去灌了两瓶冰水,才勉勉强强冷静下来。
等她换完衣服再出来,刚好和从浴室里推门出来的梵卓打了个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