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公子:“……别闹了,快进去吧,我给你弄点醒酒汤。”
阮时:“我没喝醉。”
钟溪:“……”
信你有鬼。
阮时见他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表情,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我真没喝醉,我清醒的很。”
她被钟小公子拉着往前走,忽然她微微顿住脚步,钟溪回过头看她:“怎么了?”
阮时挣脱他的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钟溪连忙要制止她。
“你干什么呢?”
阮时:“你别动我。”
她侧开一步,继续低头弄着腰带。
半晌过后,她丢给钟溪一把带血的折扇,上面的血迹已经被擦掉了不少,不过还是有一点血渍。
钟溪接过折扇,松了口气,原来是解扇子啊,可能是刚刚缠住了。
“你给我干什么?”
阮时冷漠脸:“脏。”
“什么?”
“洗干净。”
钟溪哑口无言。
他瞪着这把折扇沉默了一会,然后不可置信地开口,“你让我给你洗扇子?!”
阮时使唤人使唤地非常理直气壮,“嗯。”
钟小公子:“我不要!”
阮时拉住他的广袖,眼眸微微眯起,两人沉默着对视了一会。
然后阮时忽然笑了。
“罢了。”
她从他手里拿回扇子,然后往一边一扔,“不洗便不洗吧,有些血沾上了,是洗不干净的。”
阮时摔的时候用了力道,那扇子本来也不经摔,一下子就裂开了。
钟溪看着她的表情,无奈道:“我改天送你一把更好的。”
阮时:哟,这么快连定情信物都安排上了。
“你在这里待着,我去给你弄醒酒的。”
钟溪说罢就要离开,阮时拉住他的袖子,往后一扯,就把人抱进了怀里,小公子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奋力挣扎,阮时就势一压,把人压在了身下。
床板很硬,硌得人不太舒服,身上的重量更是让钟溪羞愤欲死。
阮时长发垂落在前胸,有几缕微微扫过小公子的脸颊。
“我说了,我没醉。”
她凑的很近,甚至能闻到钟小公子身上的淡淡清香,像某种开在悬崖边的花,散发着木质清香。
被她压在身下的小公子,心脏跳的像躁动的鼓点,不安又慌张,眼尾更是染上了艳丽的红色,那抹红潮让阮时某跟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溃不成军,她俯身,含住了小公子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