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9鸢分明就是一个小孩子的模样。

可对方说得也没错。

于9鸢捏泥巴时，苏季玄都还没出生。

一时间，苏季玄有些无法反驳。

“于姑娘可真会说笑，你太小了。”他讪笑道。

“你嫌我小？我哪里小了？”

于9鸢双手叉腰，挺起胸口，愤懑道：“本姑娘比你大多了。”

“千年童姥....”

苏季玄轻声嘀咕。

“你说什么？”

于9鸢见苏季玄低头嘟哝，很是不喜，闷声道：“你...要是嫌我小，可以把我当作童养媳呀。”

苏季玄的脸色更加惨白。

这不是童养媳，这是小鬼妻。

他不敢。

哪怕宁采臣给他足够的勇气。

他也不敢把手伸向女鬼。

妇人看出苏季玄神情间的变化，微微掩嘴轻笑，她这个女儿生前就是一位年约二百多岁的女子，只是修炼的功法极为特殊，才导致于9鸢的样貌形同幼童。

这几千年来，大部分路过此地的女子都被于9鸢一口吞了。

苏季玄是一个例外。

妇人揣测，大抵是苏季玄长得好看的缘故。

“9鸢，不得无礼。”

妇人拍了下于9鸢的脑袋。

“娘亲，我好想吃掉他呀。”于9鸢脆生生的说。

“那我就杀了他，给小妹补身子。”站在一侧的少年故意吓唬苏季玄。

“二哥，你是傻子吗？我说的吃是那种，你可别动他。”于9鸢踹了一脚少年，朝着苏季玄靠拢道：

“小师弟，你是不是心动了？”

苏季玄退后几步，他的心差点不动，在于9鸢的注视下，他淡笑道：“呵呵，我听了你的话，险些灵魂出窍。”

“那么激动。”于9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