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说,钟离恪的确是很意外,他愣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颇为新奇地看着宴月月:“你真的不怪我?”
宴月月:“……怎么?你盼着我揍你一顿?”
被问的人立刻狂点头,仿佛不被她揍一顿就没法安心似的。
宴月月真是被逗乐了,忍不住握拳挥了挥,不过也只是比划了一下,到底没能对着他的脸挥下去,甚至颇有些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好了,别闹了,快起来出去了,在这里待太久孩子们会担心的。”
听到这话,钟离恪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他觉得好像成为了那种话本子里女人用来双修的采补对象,如今被采完了补没了,没利用价值了,女人穿上衣服就不要他了?
笑话!哪有这样的好事!
“你站住!对我做了那样的事……难道不该负责吗?”是这么说对吧?
宴月月刚踏出的一只脚僵在那儿,她转过头,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了看戏精附体的钟离恪,缓缓道:“不然呢?四天后的结道大典,你还想和谁一起去?”
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大概是被女人穿了衣服就要抛弃他的事情刺激到了,钟离恪的脑子当真失智了一会儿,不过想起几天之后他就要和宴月月结成道侣了,他的智商一下子又回来了。
也这才有功夫问出一个,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很好奇的问题:“夫人,你头顶为什么忽然有个奇怪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