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泉:“……”
直到王雅泉开车送誉臻回明成华府的时候,她还在为那个叫圆圆的小女孩那句话啧啧称奇。
“现在的小孩子也太早熟了点。知道的这叫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誉臻没应声,倒是随手指了指窗外说:“雅泉,靠边停了一下吧,我去买杯红糖姜茶。”
王雅泉嗯了声靠边停下,却没让誉臻下车,自己去给她买了杯回来。
看见誉臻把姜茶贴着腹前暖着,王雅泉皱了皱眉头问:“以前也痛吗?宋知行舅父是中医那边的,上回看我脸色不太好,抓了两帖药,还挺好。改天带你去看看?”
誉臻揶揄:“这就用上新妇红利了?”
“可别了吧,生意这一挂的红利吃得着吃不着两说,行医那一支的红利,我可想能少吃两回是两回。”
誉臻笑笑:“没事,就最近吃了一回紧急药,周期乱了。”
王雅泉呸了一声,骂道:“聂声驰这个狗东西。”
誉臻侧身面对驾驶座靠在颈枕上:“我眯一会儿,等会到了你叫我。”
王雅泉点点头:“睡吧。”
红糖姜茶往外一丝一丝透着暖,车开得平稳,虽然疼,但誉臻却是真的睡着了一小会儿。等醒来的时候,还是王雅泉推着她肩膀将她叫醒。
车窗外头是明成华府并无错,只是并没有到楼下,而是还在小区外头。
车窗往下降,司机弯腰探身过来,说:“聂先生说,让我来接誉小姐去聂家吃饭。”
车门已经开了锁,却并没有打开,王雅泉先狐疑开口:“聂声驰想什么呢?”
誉臻打开抱着的姜茶喝了一口,问:“是聂声驰亲口跟您说的吗?”
司机下意识要点头,却突然一顿怔愣,正要开口:“誉小姐……”
“算了,他怎么想是他的事。”誉臻自顾自说了句,扭头面向王雅泉,又说道:“我到了再跟你说。”
“哎你……”
誉臻推门下去,只握着手中一本余温尚暖的姜茶,上了聂家派来的车,朝王雅泉挥挥手,这就把车门升了上去。
司机坐进车内,誉臻说:“我先睡一会儿,您开慢点。”
司机应声,将车中音乐都停掉。
车行缓慢稳当,誉臻却只眯着眼睛,睡梦再不来。
聂家远离市中心,背靠燕都北面群山,从明成华府过去都需要一个小时的车程,更别说晚高峰时车流拥堵,尽是从城市心脏往外奔涌的新鲜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