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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笙一脸慈爱的看着戚屿泽,又来了,戚屿泽皱了皱眉,怎么只会用这招,以为他就会听话?

看到郑深作势要走,又察觉到戚屿泽的不耐,江觅也同仇敌忾。

“慢着,让你走了吗?”

在外公外婆面前的乖巧、在朋友面前的活泼全都消失不见,江觅沉声开口,此刻就像一只会挠人的野猫,眉眼间都是桀骜不驯。

钟家保镖闻言上前拦住了郑深,而郑深带的人见自家老板狂妄的语气,即使知道面前这群人不好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谁让他们拿着郑家给的钱呢。

两队人马谁也不让,气氛愈发紧张。

“郑总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带着人威胁一通然后就可以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拍拍屁股走人?”

“郑总是不是太过自信了,就觉得自己可以掌控一切。”

“或者郑总认为自己可以拿'童趣'做赌注?你输得起吗?”江觅嘴角牵起,眼里却并没有笑意。

“你……,呵,小姑娘,话不要说太满,做人可要给自己留点退路,不然等会都没地儿哭的。”

“我又想知道你是什么人?secret的幕后老板,又或许只是其中一个坐台小姐?”

听了郑深的话,他带来的那些保镖有的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郑深已经被气得有点失去理智,这样带侮辱性的话语也能说得出口,与他平时儒雅稳重的形象完全不符。

secret就是戚屿泽工作的那家酒吧,这样明晃晃地说江觅是坐台小姐,不就是侮辱她是出来卖的?

尤笙采取旁观态度,这时候她去劝郑深,捞不到任何好处,这么多年的夫妻让他对郑深的脾气了如指掌,郑深有些大男子主义,这时候绝不希望有人忤逆他。

她既希望江觅有些背景,可以护好戚屿泽,又不希望戚屿泽因此失去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