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觅不知道戚屿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他平时看着还好,只有今天抽得凶,应该是心情不好,江觅还管不了那么宽,她只担心戚屿泽吹了这么久的冷风,会不会又发烧。
戚屿泽久坐太久,已经被冷风吹得有些僵硬,像个机器人一样机械地重复着抽烟的动作,一口又一口,一根又一根,直到听到动静才缓缓抬起头,看到江觅,有些恍惚,更多的是惊慌,想把自己藏起来,又无处可藏。
他不想让她看到他这幅样子,他怕被厌烦,他知道她应该是不喜欢的。
他想了一个晚上,限制她自由的这种做法很不理智,他早该知道,她生性自由,不喜欢被拘束,这样只会适得其反,将她越推越远。
她一直对他那么好,他却那么对她,现在还在这抽烟,沾染上了难闻的气味,戚屿泽有些不敢再看她。
江觅看到戚屿泽一双手乱动,烟灰弄得身上到处都是,有些不悦地制止了他的行为,“乱动什么?”
“跟我进去。”说完,江觅将戚屿泽未吸完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一双温热又软乎乎的小手覆上戚屿泽冰凉的大掌,戚屿泽顺从地站了起来,由她牵着,乖乖地进了屋。
北方初秋夜晚的温度已经很低了,更何况戚屿泽还吹了那么久的风,一进客厅,江觅就关上了阳台门,将冷风阻挡在屋外,打开室内的空调,又将自己的被子拿了出来,将戚屿泽裹住。
“什么时候开始的?”江觅问,她问的是抽烟,她知道他明白。
“你走了以后。”戚屿泽声音有些哑,鼻尖是她的味道。
已经五年了?不过这理由和自己有关,江觅没办法视而不见,可还是怼了一句,“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老烟民啊。”
“以后不要半夜去阳台吹风了,你知不知道你感冒刚好,你就这么喜欢生病?”江觅又忍不住关心,她是真的圣母。
说完又陷入了沉默,江觅看着戚屿泽这幅模样,也不好太苛责,脑子一热,就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你是不是喜欢我?”
戚屿泽不光没有感受到江觅的厌烦,还再一次地接收到了她的关心,总算从颓废中缓了过来,又被江觅这么一问,这在他意料之外,他没想到她这么干脆和直接。
但也没什么好犹豫的,这个答案他已经想了无数次,很肯定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