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他有什么可委屈的!她才委屈好吗?
“戚屿泽。”江觅弱弱地出声。
“嗯,不要停,觅觅。”
“戚屿泽,戚屿泽,戚屿泽……”江觅不停地唤着他,想把耳朵捂起来,不听见任何声音,但她的手又不自觉松开一点。
要命,她竟然觉得戚屿泽此时的声音好性感,好勾人……她好馋……呸呸呸!
餍足和愉悦终于占据了他的大脑。
江觅自然听完了全程,随后又听到一阵窸窣的声音,应当是戚屿泽在整理衣物。
戚屿泽又抽了纸巾清理着自己,借着门外传递进来的微弱的光,将地板上散落的纸团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走进了卫生间。
过了好一会,房内都很安静,江觅刚松一口气,她站得腿麻,本想走,房门突然被完全打开,她的后背贴上一个坚硬的怀抱,戚屿泽的手臂放到了她身前。
“觅觅,你怎么来了?”
男人身上散发着清香,应当是刚才用洗手液或者沐浴露什么的清洁过,手有些凉,偏偏呼吸炙热,全喷薄在她柔软的耳朵上。
“就路过而已,我我我回去了。”江觅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不敢回头看戚屿泽。
戚屿泽看着她红得滴血的耳垂,和脸上细细的绒毛,又有了动作,不过很快放开,“那晚安。”带着无限温柔,苏得她起鸡皮疙瘩。
“晚安。”江觅回了一句,急匆匆地跑回了房间,刚才她感觉到一阵耳朵边滑腻湿润,要死了要死了!
戚屿泽看着落荒而逃的江觅,这段时间可以说是他最开心的时光。
这边的江觅就像被妖精吸走了精气,这个妖精是谁不言而喻,她忍不住怀疑人生,戚屿泽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病娇人设不都是小心翼翼讨好对方,生怕惹对方不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