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离得更近了,近到他可以闻到她身上独特的香味,在她靠近时,震动的心跳声在耳边跳跃,他爬过身闭上眼,妄想封闭五官。
陶艺希没想那么多,毫无心里负担地掀开他的衣服,发紫的伤口令她皱眉,生不出别的心思来。
抽出一根棉签,挤上药膏一点点地擦着他的后背,动作轻柔如一根羽毛在骚动。
一路向下,直到后腰,他突然身体一僵,陶艺希怕自己下手重了弄疼他了,无意识地冲那地方吹气,丝丝凉凉地根本没用,反而火上浇油。
“行,行了。”他嗓音低沉地制止。
她眉头微皱:“还没好呢。”
手腕被他一手捉住,贴这她肌肤的手心在发烫。
陶艺希抬头,看到他红透的耳朵蔓延到脖子,再看吹气所在的位置,她眯了眯眼,心里有了猜测。
他越是抗拒,她反而起了逗弄的心思,清纯的小脸蛋勾起一抹坏笑,妩媚狡黠。
“哥哥,疼吗?”她的嗓音格外甜腻。
细微的电流从尾脊骨一路直击天灵盖,顾景源情不自禁抖了一下。
“你好好说话。”
“怎么了?”她反问,娇气异常:“这里肿得好严重哦。”
她的手被他完全贴合抓住,但食指尖逃出掌控,俏皮的划过伤口,轻飘飘的,他没有疼,只有愈发粗喘的呼吸。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
看他吃瘪是陶艺希的恶趣味。
一时之间,脑袋充血,情感压过理智,身上的伤口被涌动的欲|望所掩盖。
“啊!”
一声急促的尖叫,天旋地转间,她躺在了床上,长发青丝凌乱的铺洒在深蓝色的床单上。
她错愕地睁大眼睛撞进他如深海般不见底的眸色里,少年此刻不再是纯粹的少年,浓烈的气场压制下,令她心跳加快。
他压着她,两个人的脸靠的很近,呼吸交缠。
她身后是床,逃无可逃,只要他一低头就能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