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艺希摇摇头,默不作声看了顾景源一眼,今天的“特殊”,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她牵着他去卧室,低声哄他脱了外套鞋子,躺上床也不松开手。
顾景源掀开被子一角,理所当然的问她:“你不上来?你之前不是要我和你一起睡?”
“咳咳咳——”站在门口的齐跃被呛到。
陶艺希满脸黑线,用劲把被子角抽了出来,用力给他盖好。
“我不困。”
“那我们做得别的事?”顾景源的酒气上头,眼中是赤|裸的暗示。
陶艺希盖住他眼皮,强迫他闭上眼睛,他浓密的睫毛在她手心煽动。
“我给你讲故事。”
守在门口万分期待的齐跃:嗯?就这?
更离谱的是,源哥没有反驳一句,他大手完全覆盖于她手上,嘴角笑意飞扬。
“好,你讲。”
陶艺希哪里会讲什么故事。
她守在他床边,恍然想起高中那一段哄睡经历。
反正他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她敷衍地从记忆中挑选一篇还有印象的课文全文背诵。
顾景源安静地听着,嘴角笑意飞扬。
齐跃对这不对劲的走向,目瞪口呆,无话可说。
顾景源不想入睡的,抵不过酒精上头令人脑袋发晕,她软糯的嗓音读着枯燥的字节也犹如仙乐。
整个人心神渐渐放松,陷入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