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艺希迷迷糊糊地醒来, 翻了个身,被碾过的身体酸软无力。
室内漆黑好睡,但窗帘的缝隙透出的光亮刺眼, 显示天已经不早了。
她抱着被子,身上穿了一件男士衬衣, 布料柔软, 应该是做完后他换上的,床单也换了。
一夜过去, 即使身边人已离开,空气中还留有两人交织的暧昧气息。
她将脑袋埋进被子里, 肚子咕噜噜地叫, 饿了, 还好昨天她有多买一份戚风蛋糕放冰箱。
赖了两分钟床,抱着被子起身,低头没找到拖鞋才想起来昨天一路都是他抱着走的, 没用上拖鞋, 估摸着落在客厅了。
她赤脚踩地, 客厅沙发纤尘不染, 完全看不出昨晚的荒唐, 她的拖鞋整齐地摆放在换了花色的地毯上。
陶艺希脸上发热, 昨天脱下散落的衣服估计也被收走了。
还好没人, 她穿着宽大的衬衣,想着先填饱肚子再换衣服也来得及。
她低头穿拖鞋时发现脚链处脚踝有点点红印,定睛一看,脸上更热了。
七年不见,他更变|态了!这种地方都亲!
不敢再细看,她踩着拖鞋到卫生间, 单手刷牙洗脸。
“嘶——”
嘴唇果然肿了,还好没有伤口,手腕上的肌肤残留禁锢的淡淡痕迹并不疼,而受伤的手竟然是全身上下最完好的。
昨天虽然做的凶,但是他再发狠都注意着手,最后没忘给她涂药,丝丝凉凉的感觉很熟悉。
她累得脑袋昏昏沉沉,迷糊地想,好像之前在梦里也有人这么给她上过药。
也许,那不是梦。
洗完脸,正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眼下虽然泛着黑眼圈,但气色很好,皮肤细腻光滑地像是做了一次美容,容光焕发。
脑海里蹦出一个词:滋阳补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