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还点头,脑袋轻轻砸了一下她的肩膀。
“我带你去睡觉好吗?”
“好。”
他变得好乖,像只树袋熊贴着她,生怕她走了。
陶艺希帮他脱了外套,解开衬衣扣子让他舒服些,被他反手握住。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直白地问:“你是在等我回来满足需要吗?”
刚为他的乖巧粘人心软的陶艺希眼角跳了跳:“不是。”
顾景源歪着脑袋,说:“那你为什么解我的扣子?你想要的时候喜欢扯我的扣子。”
他说完抿了抿嘴,为难又想要地说:“我今天喝得比那天多,真的醉了,可能没有那天那么厉害了,你等下不能嫌弃我。”
陶艺希眉梢一挑:“所以你那天是假装醉了是吧?”
顾景源那根危线及时作响,说:“醉了醉了,只是今天更醉。”
陶艺希看出他这点小九九,骂了句:“混蛋。”
但她心里清楚,那天,她才是完全清醒的那一个。
或许在重新见到他的那一刻,她的心已经不受理智的控制。
他自解衣扣,健硕的胸膛外露,陶艺希制止。
“今晚别想,睡觉!”
“哦,好吧。”他听话地歇息心思,躺在床上也不必言,一直盯着她看。
“陶艺希。”
“干嘛?”
“我想抱着你睡。”他真诚的望着她,眼里满是期待的渴望。
她轻叹了口气:“抱吧。”
得到同意,顾景源一把抱住她,将她拥了个满怀,心里的那道缺口终于被完整地填上了。
他喃喃自语:“如果是梦,可不可以晚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