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津南倒没觉得烦,就觉得这姑娘话又多又密,精力充沛得很。
“那你说说,我找个什么理由不打了?”傅津南偏过脸,凝视着满脸激动的小姑娘,笑着问。
“……”
这倒是把唐晚问倒了,这桌上的人都是傅津南的朋友,玩到尽头上就这么撤了好像也不大好。
皱了皱眉,唐晚扯着傅津南的衣袖,一脸为难:“那你还是继续打吧,好像突然放手也不好。”
“那你替我打。”傅津南风轻云淡说。
唐晚急忙摆手,摇头拒绝:“我不行,输不起。”
“我有点累。你打,我在旁边看着。输了不让你赔,赢了归你,行不行?”
唐晚还是被推上了牌桌,不过不是为了傅津南说的那句赢了归她,而是为了那句我有点累。
她这人心软,看不得人求她,更看不得傅津南跟她服软。
牌桌上,唐晚打得战战兢兢,好几回捏着牌都不敢往桌面放。
丁嘉遇催了好几声,最后被唐晚的举棋不定打败,扬着声笑她:“姑奶奶,您倒是出牌呐。跟您打个牌怎么跟打仗似的。您累不累啊?”
唐晚被丁嘉遇催得额头止不住地冒薄汗,本来就紧张,现在脑子更乱了。眼前一黑,唐晚随手捏起一张二筒准备打出去。
手举到一半,傅津南伸手握住唐晚的手给拦了回来。
傅津南的手有点躁,手心贴在唐晚手背时唐晚吓得一哆嗦。
手背像被灼过一样,滚烫、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