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凸出、性感。
盯了两秒,唐晚满眼期待:“你会去吧?”
嗓音哑了,说出的话跟胡乱拉二胡似的,太难听了。
傅津南垂眸凝了凝怀里的人,故意说:“不去。”
唐晚小脸一垮,抓着傅津南的袖口磨蹭,“去呗。我还喜欢柯珍的。再说了,她刚刚还说请我吃饭呢。”
傅津南挑眉,“什么时候说了?”
唐晚一脸骄傲:“就刚刚啊。不刚跟你打电话吗。”
“满满,你?”傅津南似笑非笑看着唐晚那双狡黠的杏眸,问。
没等唐晚回,傅津南又问:“你俩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唐晚舔了舔嘴唇,笑得一脸无辜:“……也没你说的这么熟。就我回重庆,我俩刚好一节车厢。”
“还有满满是我小名。我爸取的,他是医生,脑外科的,经常进手术室。生我的时候他手底下有个病人没撑住去世了,就给我取了满满,希望我圆满快乐地长大。”
说到这,唐晚停顿了一秒,歪着脑袋评价:“其实我爸这名儿取得不怎么好。他有次手术失败,被病人家属骂得不行。还有人骂他,死了就死了,能怎么办。”
傅津南面不改色瞧着怀里的姑娘。
还以为她会哭,没想到铁石心肠。不但一滴眼泪没流,还笑得出来。
“谁那么不懂事,说这不要脸的话气人?”傅津南捏了捏唐晚的耳垂,慢悠悠问。
唐晚笑了笑,说出的话极淡:“我才十三岁呢,哪儿能记那么多。”
“那你爸现在还做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