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唐晚怎么也没想到傅津南也来了,还坐在了她身边。
十点十分,上课铃声打响,大教室人山人海,唯独唐晚身边的位置放了支钢笔被人提前占了位。
放钢笔时,唐晚扭头看了眼,不认识的人。钢笔倒是挺值钱,牌子货,唐晚多看了两眼。
傅建安走进教室那一刻,喧闹戛然而止。学子们扬着满脸的崇拜将目光落在讲台上的傅建安身上。
几个月不见,傅教授依旧温润如玉,一举一动都刻画着知识分子的形象。
唐晚想起了傅津南,这个跟傅教授一个姓的男人居然没有从教授身上学到半点好习惯。
摇了摇头,唐晚强迫自己认真听讲座。
注意力一旦集中,一切变得虚无,周围是否有人出去、有人进来她也不知道。
隐隐约约中,唐晚好像闻到一股淡淡的佛手柑的味道。
没等细想,傅建安的声音再次将她吸引过去。
直到大腿攀爬上一只手唐晚才猛地收回目光。
落在大腿上的那只手骨节清晰可见,皮肤过于白皙,手背上的青筋脉络很是明显。
最引人注意的是小拇指上戴的那枚尾戒。
唐晚见过一模一样的。
屏住呼吸,唐晚扭过头看向旁边的人。一个月没见,男人依旧显眼。
今日没穿西装,搭了黑色卫衣、黑色裤,头顶戴了同色系的棒球帽,帽子遮住大半张脸,却遮不住他那流利的下颚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