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津南呵了一声,吊儿郎当回了句:“关你什么事,赶紧忙你的去,别打扰我吃饭。”
宋谦噎了一下,巡了一圈两人,见气氛不对,避免伤及无辜,推开椅子就往外走。
还没走两步,傅津南出声提醒:“把你那瓶茅台拿走。我昨晚醉了一宿,现在看见酒就烦。”
“得,我这就拿走,免得碍你眼。”宋谦又走回来拿酒瓶。
宋谦走后,包间只剩下汤锅的沸腾声。傅津南舌尖抵了抵牙齿,出声打破沉默:“今儿吃炮仗了?人前好歹给我留个面儿,别逮着我埋汰。”
唐晚自从宋谦提了徐茵两个字脸色一直难看着。
她早后悔问那句话了。越了矩,不该她关心的她去关心什么。
就算傅津南喝死了都不关她的事,她管什么。
“我以后不会了。”唐晚垂了垂眼,低声呢喃。
傅津南肉眼可见地滞了一秒,似乎想起了什么,傅津南态度好了点:“你别多想,我这话没怪你。”
“宋谦就这德行。看我身边多了个姑娘,有事没事八卦两句,也没别的意思。”
唐晚不明所以地看了眼傅津南,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跟我解释这么多?”
这下轮到傅津南愣了,对上唐晚干净清澈的杏眼,傅津南似笑非笑开口:“闲的。”
他也纳了闷了,干嘛跟她解释这一堆有的没的。
许是昨晚酒喝多了还没清醒,傅津南想了半天,勉强得出这么个结论。
自欺欺人也就这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