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吧？”司机不太清楚，他们一个月也见不了多少次面：“你可以去问问小丁。”

“你们谁有小丁的联系方式？”

其他人摇摇头。

“我们跟小丁都不熟，他那人啊，傲得跟什么似的，谁都不喜欢，当然没有联系方式。”灯变成绿色，司机转回去开车，不过嘴巴就没有停止：“他的工作微信现在也不回复，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就不知道呗，”主管程青珩外交事务的助理终于忍不住开口，他双手交叉在胸前，对于曾经的同事一副嫌恶的模样：“他就没把咱们当成人，总觉得高我们不知道多少等。”

“他那优越感简直是爆棚，”他冷笑一声，扬起眼睛看向顾昭：“他离职跟你交接时应该一句话都没有跟他说过吧？他肯定是嫉妒了，别放在心上。”

顾昭点了点头：“的确如此。”

他默了默，觉得觉得话题就这样停下来，好像不太友善。

他现在是一个小助理，而不是公司的主事人，要学会多说几句，“没有跟公司提起过？”

“你也太天真，”助理摇了摇头：“公司怎么会理会我们这些底层人士的想法？”

顾昭没有接话，主要是他平日说的话太少，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也懒得继续接下去。

也就是根本没有人知道对吧？

顾昭点点头，一脸平静的对着其他人道谢，回过头发现程青珩已经醒了。

“我怎么了？”程青珩被他扶着，整个

人都在颤抖，喘息得像是一台破抽风机，他看了看面前的塑料袋，又看了看顾昭，虚弱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你们不是准备要工作吗？聊什么呢？”

“吐了，大家在想要不要送你去医院。”顾昭揽过他，让他能够靠着自己坐直：“你是不是身体出了问题？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虽然他是觉得程青珩那不是生理上的问题，而是出现了类似于ptsd的问题，或许根本不止ptsd。

“去医院有什么用？”自己身体发生什么事自己最清楚，程青珩知道那肯定不是身体出了问题，他是精神上出了点问题，“不用管，不重要。”

“这还不重要？！”顾昭猛地抬高了音量，为了顾及程青珩的脸面，他的声音虽然提高了，但仍然还是没有让其他人听清楚：“可是你一直都这样，身体受不住，工作也不可能会做得好。”

他真的很疑惑，程青珩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两次发生应激反应？

他出道到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就算不去查也能够隐隐约约的猜到。

对，他没有去查程青珩身上发生过的事。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不敢看。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程青珩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声音听起来似乎又有些沙哑：“我会去看医生，不过这事你就不用管了。”

顾昭又怎么可能会明白他需要的不是普通医生？

这些麻烦事他自己懂就行，不必麻烦到其他人。

顾昭用力的咬了咬牙，扶着他的动作也跟着用力了不少。

怎么可能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