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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记得那是离高考还有一个月的时候。

花稚天天被游涟漪穿小鞋,嘲讽如果她这个成绩能上天华美院,她游涟漪就当着全校学生和家长的面向校长请辞。

还说什么“寒门还想出贵子?”、“胸量都比脑容量大”、“一辈子只配捡垃圾”、或者“也就靠柳家女儿的身份骗骗别人,兴许还能拐个金龟婿回来”之类的。

花稚不鸟她,但容止瑛见她眉头带着怒意,会问一问怎么了。

花稚便把这些都跟他说了,容止瑛往往是半带玩笑地编排她:“听心怡说过,你成绩总是年级倒数,也该用功起来了啊!不然真的要靠金龟婿过活喽!”

花稚就打他。

一大一小打打闹闹了一番,突然,容止瑛不知想到什么,脸色一沉,提出要喝酒。

花稚这几天被游涟漪弄得心烦气躁,一听说要喝酒,好家伙,当场就把一条腿踏在了饭店名贵的椅子上。

“喝,不但要喝还要玩票大的!”

“怎么玩呢?”容止瑛笑眯眯看着她。

“划拳,输了的人喝。”花稚激动得脸都红了。

容止瑛看着她,“花稚,要不然,去我家吧?陪哥哥喝一杯就行。”

他脸上的笑意透着一股无力,花稚激动的心如被一盆凉水浇透。

艹,来了来了,这家伙的不定时抑郁又犯病了。

明明是个汉子,却对过往那段稍显禁忌的感情那样执着。

可能刚才和她打闹,想起他自己当初和小阿姨打打闹闹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