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怡,你怎么越来越没有教养了?那次夜店事件,爸爸说你把责任全推给了我,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
柳心怡几乎不需要费力回忆那已经过去了一年多的小事。
她记得清清楚楚,夜店事件后,爸爸责怪她,她对爸爸说“是哥哥叫我这么做的”。
那是她第一次这样对柳宴鲛。
那时候的她是有些心虚的,哥哥从来都会站在她的身后,呵护着她、为她出头。
就算是爸爸,也没有像哥哥那样宠她。
但这不怪她。
是花稚弄得她太气愤了。
如果花稚没有被认回来多好,如果花稚没有被认回来该多好!
柳心怡看着对面第一次对她黑脸的哥哥,定了定心神,红唇优雅弯起。
“哥哥,对不起,我失态了。”
“但你说我没教养,真的让我很寒心。”
“我不是花稚。”
她绷紧脊背坐在那里,像小时候那个人教的一样。
“小姐,你得挺直胸膛,伸直脖颈,永远记得你才是那只尊贵高雅的白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