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只要心怡遇到烦恼,她都会这样抚摸心怡,心怡会立马安静下来。
“心怡,你别这样想。你仔细回忆一下,花稚每次都在示弱,她都是先跟你求饶后才还手的。为什么一定要把她想得那么坏呢?”
“谁跟你说的她求饶了?!她那个脾气是会求饶的主吗?穆喜,你别再给我洗脑了,你既然选择了她,就别想再坑害我!”
“你算什么东西!真以为生在那样的家族就高贵了?”
“你家又算什么东西!叔伯易妻,每天喊着自己的叔叔喊爸爸,你不恶心吗?”
“还有穆厌,天天被传天才天才,还不是年纪轻轻就成了植物人!你家搞成这样子,你到底哪里来的优越感敢教我做事?!”
“轰!”
如果有声音,穆喜的脑袋一定是炸开了花的。
耳朵里开始嗡鸣,刻意压制了近三十年的记忆如火山喷发,灼热的熔岩烧穿她的心肺,让她在那一刻连呼吸都灼痛起来。
耳边传来柳宴鲛充满怒意的大喊。
“柳心怡!你是不是疯了!”
花稚看着容止瑛。
男人的脸上毫无岁月的痕迹,如果不是气场沉稳,真和外面那些毛头小子没什么两样。
这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事业上自不用说,商场上的杀伐决断不是常人能理解的。
这样一个人,却没有大多数商业家拥有的滥情、凉薄。
他温柔、重感情、尊重每一个人,无论贵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