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疼”咧着嘴,清秀小脸疼得青青白白,王军咒骂道。

“谁让你白白长了一张让人欺负的脸蛋儿”口哨声呲溜一下冲出来,高亢又悠扬。

“啧~天生丽质难自弃”王军似笑非笑,捂着脸,漆黑的瞳孔里定定一瞅马匹上那笑得浪荡的货色,脸色更加阴沉沉。

“得了!这药材本就紧缺,你这中小伤,也要不到什么好药材,小爷我屈架给你,治治病”

“嘿”

“就它了,挺符合你的气色”呼哧一下,马鞭划破了寂静的气氛。

“要我说:就这路边的马粪草适合你脸色,尤其是脸上这鞭子伤”

“嚯~”猛吸一口气,双眼安详紧闭一瞬,陈安抬眼便笑得捧腹大笑。

“驾”随着尖锐的呵斥声荡漾四方时,人影影影卓卓。

“庶子!”双目沉沉,晚间的风吹得他手臂又疼又酸。瞥了一眼手背处的鞭痕,王军滚了滚喉头,呲牙冷哧一声。

“天凉了,好个春天”叹了一句,目光略过草丛时,顿了顿。

“嘚嘚”马蹄悠然,归者如野鹤悠悠。

“簌簌”抖搂点头顶上的枯枝败叶,少女缓缓漏了个头,甩了甩手脚,寒霜尽退,冷得人一战栗。

“药材?”

“看来这场战事不易了”说这句话时,袁雾苏杵着木棍,穿梭在草丛中。

掂量着兜里铜钱,心里莫名发慌,她不得不屈服于自己的肚子。

“哎,这是最后一家了,要是再找不到有用的东西,看来我也得乞讨了”喷切一个又一个,抖机灵后袁雾苏耸了耸鼻子,双眼亮晶晶地注视着眼前屋舍俨然的茅草屋,搓了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