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色?”双目沉沉,透着一股戾气。

“同为女人,我是平民,而你不过是小小一等奴婢”

“倒也是,一个卖身货色怎么能跟我这种自由身相提并论”袁雾苏摊靠在床头,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撩拨着乌黑的秀发,笑得眉目如画,语气如刀。

“简直是粗鄙”明媚的笑脸猛地阴沉沉,眼底一片阴翳,言炘骤然疾如风地闪现到袁雾苏面前,意欲掐断那俏嫩嫩的天鹅颈。

“啪嗒”一下,女人身影踉跄,

“是谁?”

“躲躲藏藏,不愧是鼠辈!”尖锐的刺疼让她脸色涨红,赤红之瞳四处搜索着可疑影子,不消片刻额头青筋虬乱,脸色青青白白。

“贱人!算你走运,咱们走着瞧”愤懑的口吻听得袁雾苏咯噔一下:我这是躺着也中枪?有没有搞错?

悄悄的来,灰溜溜的溃逃,屋子里再次寂静下来。

“咳”袁雾苏清了清嗓子,脸色纠结。

“舍得出来了?”

门被吹开时,屋檐下的高大黑影瞬间窜进了屋子里。

“唔,你看起来有点苍白?受伤了?”携裹着凉意,待黑影凑近时,听见熟悉的音调,袁雾苏眉眼舒展开来。

“受凉了,有点伤寒”语气软绵绵如抽丝的蚕茧。

“喝药了?”古墨风嗅了嗅,细细端详着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