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言硕扫了一眼突然慢下来的言炘,那严肃的模样让他紧绷绷的肌肉脸更加硬实。

“没事”漫不经心地嘀咕了一句,言炘双目难得清粼粼,凛若冰霜。

“乡野村姑而已,捏石成灰这种事就连言硕都做不到,一定是眼花了”稳了稳心神。

“指不定是那小蹄子吐酸水呢”眨巴眨巴眼睛。

甩了甩脑袋,言炘收回了探视袁雾苏的目光,“啪”扬鞭催马,忙地追了上去。

“又是骑马,又是坐马车,玩得挺大”

“这具身体的家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屋子里的物什都是玩好,想来他们安然无恙,就是不知道栖息在何处?”袁雾苏理了理自己近几日的所看之物,相比村里其他人人家树木萎顿,杂草疯狂倾轧,发现自家歪脖子李子树上都剪好枝了,屋子前干干净净,推断出有人提前带走了他们,至于是谁?她心里有个猜想,但是又有点不确定?

不管怎么样,他们目前是安全的。既然唯一的软肋,不在眼前拖后提,自然怎么舒服,怎么耍~毕竟只要作为寡鬼,没有玩具,简直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临平县”来时一路上遇到的人稀稀拉拉,大多数壮汉。到了城脚下,渐渐人声喧嚣,车帘起伏跌宕,袁雾苏瞄到熟悉的城门,心里了然:我们又重逢了,古将军,别来无恙~。少女眼底一切入耳入心,她难得坐起来,扔掉了那个软绵绵的垫子,抻了抻腰身,酥软的骨头

“吱吱叫”。

“怎么还没到咱们?从昨日丑时到现在还没有检查完”断断续续的牢骚声传到袁雾苏耳朵里。

“相公,可、是饿……了?妾身这里还有点干窝窝”女子柔声似水,话语渐渐低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