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少年觑见叶径山奴仆行经,扯了扯嘴皮,脸上荡漾着讽笑。

“那女人得手了?”鼻尖吹出圈圈烟雾,少年突然坐起来,阴冷之气从头顶上铺开。

“回殿下,得手了。今日大殿下已经沾了她的身子”说到此处,叶掌柜低着头,就连手上的香烛燃尽烧到手指,好似没有痛感。

“掌柜子,你的耳朵红了”少年嗤嗤笑着,声音干冷又阴恻恻。

“殿下赎罪”

“殿下赎罪”屋子里的火苗也噗呲噗呲地闪动着,周遭一片凄静,唯有那声声求饶异常响亮。

“起吧”苍白的手指抬了抬,少年那肿泡眼此刻一片阴翳。

“让那个女人动作快点”

声音骤然疾如风,鸭公嗓子彻底暴露无疑。

“奴才遵命”(︶︿︶),叶掌柜低头弓腰,动作熟练,态度恭恭敬敬。

“这些日子,你、低调些,别被人抓住了…端倪”原来下榻时,少年捂着嘴狠狠地咳嗽,黑袍大大地挂在身上,也遮住了肖似姑苏成那双鼻子。

“奴才遵命”叶掌柜忙跪在地上,恭候黑衣少年款款而去。

屋顶上两个身影紧紧依偎在一起,

“呼哧”屋子里幼小的火苗灭掉了,黑夜吞噬着一切。

“一奴伺二主?”袁雾苏在宽大的披风里拱了拱,有点热,伸出脑袋,贴着古墨风耳朵说悄悄话。

“嘘”掐了掐那水嫩嫩的小粉腮,古墨风将人紧了紧,提气飞檐走壁,没入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