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二弟哪里有动静了?”

“据眼线来报:二皇子已经五日未换衣衫”

男人接过言祈手中的参汤,薄唇轻启,细细喃语:“一个常年食药的废物又爱洁,几日不换衣服?”

一时间屋子里静默着。轩窗被姑苏成推开,呱声愈发清晰,一片片呱声遥相呼应。

“唔?”

“言靳,本殿下的伤势如何?”说话时,姑苏成目光冷冷地俯视着下头井水旁的女子,勾唇一笑。

“可大可小”站在角落里的言靳抬了头,定定地瞅着姑苏成戏谑的目光,了然于胸。

“无趣”男人扫过碗里金黄的汤水,推拂而去。

“就是在房事方面有点吃力”随着姑苏成仓促的嗒嗒而落,言祈冷冷地补了一句,依旧矗立在角落里,宛如松柏。

“吱~”粗重的脚步声突然传来。“喔?有什么比本殿下的手更美?”蓦然回首,若隐若现的烛火下,姑苏成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修竹般的男人,嘲弄的神情明灭可见。

姑苏成放荡的笑声萦绕在珍荷院子里,“哈哈哈”。

“拿着”言靳熟练地将药瓶递给了言硕,拍拍他的肩膀。

“明明你也是才高八斗,前途无量的状元郎?为什么不反抗?”

“屈驾于殿下身边,有何企图?”

擦肩而过时,言硕死死皱着眉梢,直直地审视着英挺的背影。

“无聊”男人打了个哈切,款款而去。徒留言硕在原地呲牙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