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忍心?”袁雾苏又一下没一下地巴拉毛团,慵懒地眼神四处扫视着。
“会不会太”过分?自家哥哥生死不明,而亲妹妹居然去城墙上看古卫军
青衣募地跪在地上,言辞斟酌许久,喃喃细语。
“父皇才不会在乎哥哥的死活”袁雾苏眨巴眨巴小眼睛,昂起头就走。裙摆甩了青衣一脸,很是傲慢。
“”青衣愣愣地看着奢华的队伍,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寒风猎猎,夜色浓浓,“殿下很聪慧”陈焕之终于率先开口打开话匣子。
“将军,可还记得这里?”
“不曾、记得”
“十年前,三千古卫军对抗八千海贼,无人生还”清澈空灵的话好像鲛女的歌声,恬淡又宜人。
“无人知晓,至今都没有人能道破古卫军全体阵亡的原因”袁雾苏歪着头,深深地凝视着陈焕之。
陈将军言辞犀利,态度坚定,“古卫军乃前朝余孽,与吾何干”。
“那大人可还记得前靖四十六年,您的夫人曾经以您的名义给军营送过粮草”,城墙上的火把呼哧呼哧响动着,晃花了陈焕之的双眼。
男人敦敦道,开始正色道:“殿下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