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愧是钱罐子的好儿子,真是胜于其父,青出于蓝”气氛凝重,经过良善一番话,张韦想起自己也擅闯长信宫,突然脑门蓊蓊疼,激起一身冷汗,端量这眼前的内侍,蓦地笑了。
“来啊,还不把人抬走,丢人显眼的东西,抓个耗子都抓不到,丢人都丢到长信宫了”他赔着笑脸,带着随从匆匆离开了长信宫,消失在黑雾中。
“良公公,你看?”一旁的陈树凝视着落荒而逃的张韦,眼底的不屑都快写在脸上。
“人是张公公的,交给他处理,反正我们长信宫已经处理,人被他带走了,有什么后果当然是张公公承担”良善捂着嘴角,发出低低的咳嗽声,转头看着陈树时,面色更加苍白。
“该换班了,良公公保重”陈树思虑片刻,便骇首道。
“都歇息吧”良善望着守将们消失的背影,小声吩咐道。行至正殿前,接过早已凉掉的暖身汤,“咳”舌尖止不住的打颤,随即拍掉身上的寒气,在门口呆了一会儿,进了内室。
“良”榻上的侍女揉了揉朦胧双眼,猛地看见良善,被冰凉的视线吓傻了,下意识地捂住嘴。
“莺莺真好看”轻纱帐里传出柔情的溢美之词,男人坐在床边,掖好被子后他痴迷地凝视着睡梦中的女子。
而回营后的英烈,送走最后几位参谋,他瘫坐子椅子上,不停地揉着额头。
刚进来的陈副将盛好热腾腾地汤水递给了闭目养神的英烈,小声说道:“将军,喝点汤”。
“你怎么没去休息”少年语气间满是忧虑。
“没有谁的一生是无忧无虑,我也是,将军也是,我知道将军内疚没有照顾好莺莺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