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家伙粗暴地扭过脖子,受伤的莺莺昏睡中疼得呻吟。见状,袁雾苏摸了摸莺莺脖子处的脉搏,把脉后她将目光看向偷窥的小家伙。“原来你会说人话”少女将人抱起来,运气将驱逐她身上的寒气。

“吱吱”小丫头你什么意思?

“唉,袁袁你什么意思”不听兽语,小胖只好说人话啦。

“你给我这个香包有什么用!兽兽不解”直线飞过来的香包被小胖一脚踢歪,牢牢地钉在树干上。

袁雾苏抱臂上前,扯了扯树干里边的香包,又看了看避之不及的某手,嘴角抽搐。

“实不相瞒:这个香包是他与妹妹莺莺相认的信物”无奈地摊摊手。

额头那撮呆毛迎风飘摇着,浑身湿哒哒的小胖呆滞一瞬。“吱吱”发出土拨鼠尖叫!

“嘤嘤嘤”你怎么不早点说!哭得好不凄惨,尤其是单腿爬树的他使出奶劲儿都没有让香包动弹半毫。

“吱吱”兽兽这么可爱,你会帮助我的,对吗?小胖抱着袁雾苏的衣角荡秋千般抛来抛去,像个十足的淘气包。

在小胖那希期的目光中,袁雾苏扬起削葱根般的手指轻轻一弹,某兽顺着丝滑的衣袍落在湿漉漉的草地上,踹手手满眼无辜又可怜。

“反正我没看见”袁雾苏将说胡话的莺莺抱在怀里,径直向山外飞去。

小胖一瘸一拐跟在少女后边,扑棱着小胖手很是绝望“等等我”。

“可恶!”眼看着某个没良心的女人不见影子,它狠下心念个决,身形立地有半人身高,双手双骤然间变得硕大,毫无疑问小绷带被硬生生撑坏了。